「你受伤了!」
「子弹擦痕罢了,你自己上上下下多少割痕,你知不知道?」
他的声音沙哑,激动的口气与之前的冷静简直判若两人。
她震惊地看著他用力扯开衣衫,连带贴身衣物一起,他毫不客气踢开湿漉漉的布料。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从他手臂上的绷带移到快速显露的每一寸坚实肌肉。
生平第一次,她亲眼见到一个完全赤果的男人,坐离她不到一尺的距离。
「你要做什么?」
「做我三年来,天天在幻想的事。」
她忘了呼吸,看著雨水打在他纠结的肌肉上,冲刷平坦结实的小肮。
她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了。
他仍在喘息,一种和他充沛的内功不合的现象。她发现自己的胸部也开始紧缩,肺叶内的氧气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