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将自己也赌上了,此刻私人之情的猜疑不定,显得渺小的可笑。无论如何,要救孩子!
她挑眉望向王应德,「既已陪上三个同伴的命,就算要拔光你的发、挑光你的指甲,我又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就算是王应德,也不能不为她嗜血的话语畏缩一下。
她从来不是软脚虾,不是烂好人,更不是天真的理想主义者。
为达目的,她不惜流血流汗,甚至赔上一条命。
如果王应德看不出这一点,是他的遗憾。
「你不可能杀我!」王应德啐道,「杀了我,你也下不了船!我的人会争著当下个老大,就从杀了你们两个开始较劲。」
「很有可能。」任京仪赞同地点头,「但你没有考虑到一点,我不像你,我把别人的命放在自己的前面,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怕死?」
她向两人跨前一步,抽出腰尖的小刀,直指王应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