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为了赶回台北,一路奔波,哪管得了外表,而这女人竟然嫌他脏?他邪邪的瞪著她干净光滑的脖子,然后将油脸贴近她。
「哇啊!你好脏!啊……救命!」
费巧吓到惊醒,挣扎著要摆脱他,无奈敌不过他熊抱不放的力道,反而被压陷在沙发中,双手高举,任由他恶意的将一脸灰垢抹脏她白净的脸。
「你别啦!」
哀叫归哀叫,可是她心底失落的那个角落像是获得了填补,再度满溢出快乐的细胞,直到笑声暂歇,她环抱住他的颈子,不说话,却又像千言万语都说不够。
萧骧一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她搂著他的脖子,拉扯他的头发,「电话中再对我那么凶,你就死定了。」
「我没有凶。」他只是气当时那不可控制的情况。
「你就是凶!你的电话礼仪不及格。」她威胁的说,再扯一下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