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只是我也很抱歉,我并没有帮她做好一些妥善的安排。」
「我知道要为她安排事情并不容易,我这个爸爸也管不了她,」他顿了一下,又道:「女儿我带在身边一、二十年了,我知道她的个性,婉儿虽然一直说没事,但我想她一定做了什么困扰到你的事,这才让她没脸待下去,是不是?」
「……」他不知该回答什么。
「算了,她真的叨扰你好一阵子了,让你喘口气也好,再过一个月就要过中国年了,我们会赶回去过年的,再一次谢谢你。」
「不客气。」
迸南勋挂断了电话,跌坐在沙发上,揉著发疼的眉宇,再看看突然变得好安静的屋子,他吐了一口长气,站起身走到厨房后,脑海中浮现余婉儿第一天在这里所制造的混乱,他这辈子就数那天最脏、最狼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