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著雪言走过来,「是为了真秀,你——喜欢真秀,对不对?」
雪言的脸庞煞白,冷冷一笑,自嘲地,「旁人当真看得比什么都清楚。」她承认,「是的,我喜欢真秀,不可以吗?」
「你喜欢真秀,就会希望他快乐,是不是?」藏血再问,他的眼楮凝视著雪言,似乎把她当成了一种危险的物品,随时随地都会爆炸的危险品。
真秀,你看,除了你,没有人会接受我,就算是你的好朋友,也是一样的。雪言冷笑,「真秀快乐还是不快乐,我决定不了,你应当比我清楚,真秀是什么样的人——他的情绪——不会被任何人左右。」雪言说完,像向风里丢弃完了一条轻飘飘的丝巾一样,她的声音很飘,态度却很冷漠。
藏血微徽地挑眉,他看著雪言的目光像看著敌人,「你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