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在躲……我是要去上厕所……」
她推著他,试著化解眼前的尴尬,故意沉下脸怒斥,「你很不懂礼貌耶,怎么可以跟一个女人说这种扇情的话?」
「如果这个女人不是普通女人,当然可以。」桑子神挑起她柔美的下颚,一瞬也不瞬地凝视雪般的芳颜。
庄曼听不懂他语带玄机的话,但他的举动,令她心跳如擂鼓。他说话的频率、呼吸的节奏犹如催眠般,正一点一滴地击溃她坚固的心墙。
他的温度烙印在皮肤下以惊悸的刺麻向心脏涌去,化为无防备的一击叩上心坎,她佯装镇定,疙瘩却早已峥嵘而立。
他的眼神总是闪烁著隐约不明的情绪,那是最令她无从招架的,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总在她不经心时紧密地套住她,在他面前总让她无所遁形,就像现在。
「你要……做什么?」庄曼吞咽困难,身躯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