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个举动给惊住,冷凝张口想叫,却让他的舌有机可乘地滑入她口中。
知道他的用意,冷凝反倒停止挣动,全然无反应,直至他抬起头。
阎宇堂眸中闪著怒光。「很好,你引起了我全部的兴趣。」对他而言,这还是头一遭。
一句话又将冷凝所有的冷静及自制给击溃,她疯狂地挣扎著,「不准踫我!」
五年前那一夜的疼痛记忆再次回到她脑海里,怎么都无法遗忘。
但阎宇堂完全不予理会地抱起她。
「你要干什么?」双脚离地使她没了安全感,不得不靠向他以维持平衡。
「洗澡。」他爱女人沐浴过后的芳香,那比人工香水更教他迷恋。
一听到洗澡,冷凝心生一计,「我自己能走,放开我。」她明白了跟这男人对抗只曾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