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健忘,她道:「年初在纽西兰为舍妺举办的舞会上我们见过面,记得吗?」
韩役展还是摇头。他真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火夕的脑海中隐隐有个模糊的概念了,「听过「冬火保全集团」吗?」他该不会是……「没听过。」他放下杯子,表情显出困惑不解,为什么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什么舞会?什么「冬火保全集团」?她妹妹又是什么人?他什么都不知道。
面对他迷惑的眼柙,火夕确定了一件事──他患了失忆症。这未免也太戏剧化了吧!她伸手按了一下墙壁上的钤。
「我……我是谁?」韩役展困惑的表情掺杂了一丝丝浮躁。「为什么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你叫韩役展。」
他喃喃地重倾,「韩役展、韩役展……」却依然唤不起片段的记忆,脑海中除了空白还是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