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命有危险?」要不然为什么他会感激她一辈子?
银月摇摇手指,笑弯了双眉。「不可以告诉你,这样会害了你哦!」
他们来到客厅。
「你说你的手是被我害的?」银月为自己受到的冤枉辩解,「你自己没站稳,莫明其妙的摔倒,怎么可以怪我?」
「妳会医吗?」齐宇扬笑问,想知道更多有关她的事。
「当然会啊!」银月想也没想地卷起袖子,打算让他开开眼界,就在伸出双手时,突然停下动作。
「你还没跟我说声对不住。」
银月理所当然的口气让齐宇扬听了想笑。
「好,对不住。」齐宇扬忍住笑意,跟她道歉。
银月满意地闭上眼楮,两只小手缓缓地抚模他的手,嘴里快速地念出一串咒语,一股暖流霎时流过齐宇扬的全身,不一会儿,石膏、绷带自动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