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饱了,你慢吃,我先去上学了。」
「不许给我逃课,听到没有?」是询问,也是警告。
「是。」总是叫她乖一点、乖一点,真不知道他怎么二十七岁却像个五十岁的老欧吉桑呢?
逃课是大学生常做的事情,太无聊的课不想上,太无聊老师上的课也不想上,太不上道的教授上的课还是不想上,逃课的人有几百种理由来解释自己为什么要逃课。
只果也不例外。
她选了一堂让她进去只想打瞌睡的课,所以她即便到了学校,也宁愿躺在学校的草皮上打盹作日光浴,也不想进去听教授喷口水。
闭著眼,只果的脑袋可没闲过,她想起朴理诺到虞家的情形。那时候他的父亲是替她爷爷工作,却在一次出差时出了车祸,那一次朴理诺的母亲也跟著,所以他一夕之间失去了父母,那一年她七岁,朴理诺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