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说这种自己死掉然后怪罪是别人害死你的做法太任性太荒唐太不负责任,可是我没有办法因此宽恕自己,我……爱你。
她一手擦掉眼泪,关上了房门,又关上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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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夙砂是被一阵阵巨大的敲击声震醒的,那是铁器撞击木板的声音。他突然惊醒,听见一声又一声铁器撞击木板的声音,那是斧头的声音!他死也不会忘记的,是爸爸的斧头的声音,他在……他在做什么?
房间里光线昏暗,他绝食两天什么都看不清楚,只隐约看见他的床铺对面的墙壁上映著一个巨大的人影,那人穿著一件宽大的礼服,胸口凌乱打的领结松垮在衣领下,一头乱发,手持著一柄斧头,正在疯狂地劈砍著地上的什么东西。
「‘啊——救命啊——」地上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挣扎,发出惊恐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