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辜月漫不经心地开口,「这一个星期以来,你们孤男寡女同出游,你没对人家做什么吧?」
「当然没有。」他可是一直忍受著煎熬,努力坚持不被欲望征服,虽然日益艰辛。
席辜月的笑容里有浓浓的调侃,「那可真是难为你了。」他碍眼的笑容渐次漾深。
他已经对这一类的调侃免疫,「还好。」而后,席霜月话锋倏地一转,「什么事不能当著小语的面说?」
敛去笑容,席辜月正色道:「是怡青的事。」
「她做了什么?」他的神情微微一冷。
「她什么也没做,她的表现太正常了,正常到有些诡异,仿佛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不曾爱过你,不曾唆使别人伤害小语,而且,她的个性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再骄纵,不再蛮横,不再任性,像换个人似的。」席辜月的语调依然温吞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