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中,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对他有利的,一种是对他有害的,而眼前的人就属于后者,多年来,她处心积虑就是希望让自己的儿子坐上宫主之位,只可惜无法如意,「不劳二娘费心,我自有打算。」
「什么打算?难道你真想娶那个你养在松月山庄,来路不明的女人?我绝不同意。」声音尖锐起来,她听儿子提过,任行云竟然还把雪魄温玉交给她。
绝不同意?她凭什么?好笑的弯起唇,他根本不打算回答,只是不冷不热的提醒,「二娘该多多关心行雷才是。」
「什么意思?」提到宝贝儿子,葛婉马上全身戒备。
「没什么,只是十天前,他又无故提领了五千两银子,听说是为了洛阳名妓温良儿。」任行雷疯狂迷恋温良儿,为她掷千金而面不改色的事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