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红笔把位在阳明山的温泉会馆用力划掉。剩下的地方,只有南部的垦丁会馆。
他目露阴狠凶光,信誓旦旦地咬牙说道:「我要把贝朕的含山企业名下所有旅馆通通吃下来!」
他的执拗令江予一直感到疑惑。
「总裁,我不懂为什么……」江予小心翼翼地问道:「含山企业跟你有什么过节吗?我从来没听你说过。为什么你那么执著于要将所有含山会馆吃下来?我想你也晓得,‘含山’的贝老板早在前年就过世了,而他的妻子贝夫人也在去年得了乳癌过世,夫妻俩只留下一名孤女,贝老板名下所有的企业由他二十岁的独生女贝嬉媃继承。我今天跟她见过面了……」
想起贝嬉媃,江予忍不住要替她说话。因为,他从没有看过如此孱弱柔顺的女孩,有如新生儿般的无助脆弱,任何人看到她,那种想要保护她的欲望都会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