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陶月烟咬紧牙根,忍痛地说。
现在若是见了他,她会弄不清楚自己是要继续爱他?还是恨他?
人的记忆是很奇怪的,有时你明明记得一件事,但却又老是想不起来;又有时你明明该忘掉,却又老是想起。
这就像现在一样,施御肴能够忘记那件事,她却没有办法啊!
陶憩仪讲到口渴,万分无奈。
她不记得月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固执。
「好!你倒是告诉我,你和他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要自杀?又为什么要让他跟个白痴一样到处找你?」
在陶醉文她们还没有回来之前,她非问到答案个可。
「不……」她根本不愿再想起,太痛苦了。
「陶月烟!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现在活像只缩头乌龟!我真的帮错人了,我还以为给你一段时间,你就会想通,看来我是料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