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知道吗?她的大姊是张师涯的元配,我的大姊则是二房。她自幼养在张家,自然生老病死都要张师涯负责。」
这话近乎无赖,元宝却讲得好像理所当然。而要求一个男人负责一个女人的生老病死,只有一个方法:嫁给他!
「你少胡说了啦!」默婵红著脸斥道。
范啼明帮腔道:「‘巧嘴八哥说不过潼关去’,姑娘不必理会无稽之言。」
「哇,你损我?」元宝索性明快爽利,马上舌尖吐刺:「似你这等人,是‘水上浮油花,有油也有限’,顶多小康而已,默婵,你千万不能对他有好印象,张师涯和大夫人绝不肯让你降格以求。」
话题愈扯愈远,默婵翻眼凝视天空云彩,置若罔闻。
范啼明则煞感有趣。照理说,他与这两人压根儿不熟,金元宝的想像力却好比「轻舟已过万重山」的三峡水一般急速,一下子便扯上婚姻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