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不知人间疾苦的千金小姐对于这样无拘束的童年好生羡慕,这样自在的乡野生活和她离得好远。
「阚爹对我们母子有恩,保全他的心血是我义不容辞的事。」陆费乜夏牵著她来到一旁的石凳上,抱起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知道他怕会因为她而大动干戈,季诩只好不再那么坚持。
「我可以先捎封信回家,这样就不会动太多人。」也不至于危害天目岭上的众人。
「你准备写些什么?告诉他们我们在这儿恩爱快活吗?」陆费乜夏揶揄著她。「还是说,这里的土匪都对你很好,请他们不要烦恼?」
「你笑话我?」她当然听得出他的讽意。
「本来就是,我们的恩爱快活是违背礼教的,而且你认为他们会相信土匪是好人吗?」陆费乜夏道出他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