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过,但那贼子早有安排,那头在一出发时就出了事,至今毫无下落。」陆费乜夏讲述著当时的情况。
「真糟糕,幸亏有你们。」季诩心疼著女婴。
「阚亍那人没多大变化,一样是跋扈横行。」做任何事都凭著自己的喜好行事。
「但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其实阚亍人挺不错的,季诩对他多少有些了解。
「最想不到的是,阚爹居然晚年又生了个阚泽,当时我见到他时还真吓了一跳,」陆费乜夏想起那时进到寨里踫上六、七岁男孩的情景,「差点以为阚亍太早熟了,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呵!」真会幻想。「那他们为何叫你老大?」季诩不懂。
「还不是阚泽。」陆费乜夏对于小大人似的阚泽只有摇头的份。
「他怎么了?」阚泽跟这事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