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久没进这里了?自从路敦逵提出娶她做为结盟条件的那天起吧!他们不再同床同房、不再同桌而食,他们形同陌路、不问彼此。
那天起,她不再出门,终日待于房内,等著婚礼到来,而他则搬出她的房间,回到自己卧室,重新让噩梦伴著他入眠。
今晚,他睡不著,不是因为母亲自杀的梦魇纠缠。而是她与路敦逵果裎缠绵的画面满脑海,让他只能痛苦烦闷的喝著酒。
举起酒瓶就唇,一滴滴苦涩的酒液缓滑入喉,然而他的意识并没有模糊,甚至愈来愈清醒,因为他听见,也看见了——
她的娇喘吟哦飘忽在耳畔,她的姣好身段被路敦逵拥在怀中……
「不!琛儿!你是我的!不准!你是我掌握在手中的……不!琛儿……」他的蓝眸魔魅、眼白充血,发狂似的大吼,捶胸顿足地破坏著周遭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