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晦暗不明的卧室里,他魔魅的嗓音由帷幔低垂的四柱大床飘去。
「嗯!」脱下外衣,她轻应了声。
「今天又去哪儿了?炮台公园、渡轮码头,或者又听歌剧去了?」他的语气有著连自己也未察觉的酸味。
但敏感的欧运琛却嗅出了他的不对劲。「是你自己要我好好招待他的。」她挑衅地看著他益发烁亮的蓝眸。那天他丢下她时,是这么对她说的。
「我可没要你每天乐不思蜀呀!别忘了你是‘我的’总裁!」这些天来,她天天与路敦逵同游纽约,每每到日落月升才入门,让他的情绪一日比一日怪异,甚至无法安坐于办公室内、处理进军欧洲的事务。
「我只是照你要我做的事去做,就像你常常要我在文件签名一样!」卸下头上的发簪,让盘了一天的秀发松散于肩上。她要让他知道,那天他那么丢下她,她是不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