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爹爹就算把女儿打死也不要紧。怕只怕爹爹就算此时收手却也来不及了!」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北斗抹去嘴边的血迹,跪直身子,「那就请爹爹听女儿从头道来。半年前,爹爹以人头担保接下扬州那件重案,虽说有禅位的巨大诱惑,但女儿仍觉疑惑。爹爹并未执掌刑部,而且平素也非以查案见长,为何竟会接下这桩大案?之后爹爹派哥哥出行,并要我随侍在侧。当时我就问过您,查一起朝廷重案为何竟要我这女流之辈同行?爹爹说要我保护哥哥。我虽疑虑却仍相信您。但现在我明白了,爹爹此举目的有三:其一,倒确实是为保护哥哥,因为有我这女流之辈在旁,哥哥就不便于同前面几名官员一样夜宿画眉居,那么在才略上其实并不如他们的哥哥能够全身而回也好有个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