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一见她睁开双眼,他非但没有柔情的安慰,反倒还厉声的质问。
「说什么?」她眼神飘移,明知故问。
「说这是怎么回事!」他将手中那件染了大半个背部鲜血的洋装丢到她身上。见她垂著头,盯著洋装默然不语,他的火气更旺了。「如果你没有昏倒,你是不是打算告诉我,那是你二十八天必来一次的结果?」
「我……」她咬著唇,头垂得更低了。
「你什么你,以为自己血多吗?血多不会去捐血啊!」他越骂越火的瞪著她。
只要一想到她浑身是血昏厥在自己怀里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放声咆哮。
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但胸口就是梗了一股气,教他差些喘个过气来。
或许是因为不想欠她,却偏偏又欠了她吧。岳鸩如是暗忖著。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