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所以二字,激动的语气突然逆转,改而恳求的低位著说:「放过我好吗?我不知妳到底是看上我那一点?更不知你为什么会如此笃定的宣示我是你的人?但我却知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所以放过我吧!相信你放了我之后,你的日子会更好过的。」
这一席话说完之后,两人间有了致命的沉默,她用著哀求的眼神,默默地回望著他;而他则用著那一双深邃多情的眼,紧盯著她看。
忽而,一声低沉暗哑的笑声,闷闷的从压抑的喉咙逸了出来,渐渐地转而狂炙的笑声,笑声中带著凄凉的苦,更带著尖锐的涩。忽而,笑声抑止了,他的眼神中流泻出如狂风暴雨的决心,语气更加坚定的对著她说:「没关系!既然妳到了现在还认不清楚存在我们之间的牵扯,那我想──」
这个想字,配合著他忽而转变的邪恶眼神,更加的引秋水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