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郑重其事地点头,而后深深地在他颈间吸一口气。「是二少爷的味道。」她绽出笑容。「我知道你是二少爷。」
他伸手拂开她额上的刘海,原来她是用味道分辨。「如果我放颗大蒜在身上,你是不是就分不清了?」
喜乐不解。「你为什么要放大蒜?很臭的。」
他莞尔一笑,她凡事当真的性格丝毫没有因为岁月而改变。
见她以袖子拭泪,他挑眉道:「怎么不用手绢擦?」
她小心翼翼地折好帕子。「我舍不得用。」
他摇摇头,取下她手上的帕子。「东西本来就是要拿来用的。」他拭过她脸颊上残留的泪痕。
「可是,用了就会脏。」她皱著眉。「脏了就要洗,那……那洗了就会旧。」她才不要帕子变旧呢,
他微微一笑,看来她是真的很宝贝这条帕子。
「刚刚你爹怎么了?他叫得好大声。」她小心折好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