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他,下巴抬得高高的,毫不放松的回视他。
他怒极的旋身走人,一步步都带著明显的怒意。
方千墨虚弱的蹲坐下来,禁不住的低声哭泣。
就算在他面前表现得很坚强,她仍旧是那个胆小又需要依靠的女人。
极度焦躁与满腹怒火的韩冬寂,一肚子气没处发,差点把精美的地毯踱出火花。
这个女人够狠!昨天他半夜差人来他家搬床垫给她送去,结果竟然得到她真的跑去睡木板的消息,要不是他够冷静,只怕昨晚就把她活活掐死。
怎么会有女人不讲理成这样?就算气他,也不能拿自己开玩笑吧?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韩冬寂疯狂的踱步。
长长的叹息从后方传来,他满脸无奈的秘书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架,「先生,您想好要吩咐什么了吗?」
当韩先生的秘书兼私人助理这么久,她从来没看过他这么……称得上是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