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身体很好,不需要补药……」梁玉慈挣扎地睨著那盅又黑又臭的补药,忍不住别过脸,不敢再看它。
严靖云闻言,怀疑地挑了挑眉毛。她这样叫「身体很好」?风一吹来就会病倒似的瘦弱身体,叫做「很好」?!
完全不理会她的虚弱抵抗,严靖云在她身旁坐下,双手环胸,威严得有如官老爷一般,摆出要看到她喝完那盅药才肯离开的强硬架势。
梁玉慈咬著唇瓣,欲哭无泪,终于知道婆婆每天被自己逼著喝下苦药的心情。
只是,她是低声下气、千求万求地拜托婆婆喝药;自己却是被个凶神恶煞狠狠瞪著、恐吓著,不得不喝──
「能不能……帮我掺点糖水?」她可怜兮兮地抬起头,犹想讨价还价。
「掺了糖水,药效会减半。」他立即回绝,甚至还带些幸灾乐祸地道:「妳现在不喝,凉了还会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