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向都疼我,凡事都只为我好?而你认为因你一时的情不自禁,对我所造成的震撼,很快的就能被‘遗忘’——只要你离开我,或者我离开你,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吗?那么你现在还站在这儿做什么?继续你的‘情不自禁’吗?离开,我说离开!宾得远远的!」她抹掉脸颊的泪,新的泪水又泛滥地滑了下来。
她的泪水令他惊慌,她的控诉令他自惭,他薄弱的意志力在万劫不复的深渊边境游走,此刻他只想再将她紧紧地搂回怀中,吻去她的哀伤,吻去她的泪水,不管道德、无视舆论,他愿就此与她一道沉沦……
然而,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沉默地紧握住拳头,默默地由著她发泄情绪。
他不能再错了,看看眼前已经让他弄得一团糟的情况,真不明白这些天来,他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陡地,一只瓷器做成的Kitty朝他飞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