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在干么呀?他不下第一千次地问自己,为什么要逼自己来到这过去他完全不屑一顾的歌榭酒楼来打发时间,任凭自己让一些浓妆艳抹的烟花女卖笑招待?
靖尧咽下喉头的苦涩,他到底想要证明什么?是下意识想要藉著其他女子来把心中那个身影抹去?
可是愈是如此,那个身影不仅未曾淡去,相反地,她们的庸俗更凸显了「她」的不平凡和特殊。
这些日子以来,只说明了一件事,他根本无法忍受其他女子近他身,而他之所以容忍羽蓉,是因为她美丽慧黠,颇具文采,谈吐得体,撇开她为烟花女子的身分,倒颇符合他过去对一般女子的印象及要求,「普通」的大家闺秀也不过如此,完全不像「她」。
一想到「她」,他的心就无来由的抽痛,仰首猛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