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痹乖仰脸任他拭泪的她一怔,大笑出来,拧拳捶他锁骨一下。
「京极御人!你愈大愈可恶,」大发娇嗔的螓首依偎向他安稳的襟怀,哭声变甜。「但我原谅你……」
「感激不尽。」她的得寸进尺让他没好口气。「你不属于台湾,也不属于日本,可不可以别再执著这些无聊的东西?」
「那我属于哪里?」她哭出一腔喑哑可怜的鼻音。
「属于你现在站的这个位置。」他拐弯抹角,环住她的双臂暗示地施力一抱。
「什么嘛!」狡黠的光彩飘上泪容。「哪有人天生属于一间破平房的,我天生霉味重啊?」
「你别故意惹毛我,清零小姐。」
「你好沙猪哦!为何不说你属于我?」
「阁下想这么说,敝人也悉听尊便。」他愉快笑了。
随口又一句烂熟成语,这个日本男人使用成语的频率比她这个台湾人还高,天理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