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吻怎么听都带著威胁的意味。
知念手中拿著一管软膏,俯身与坐在桌前的他齐高。「这是祖传秘方,对跌打损伤很有效。」
「不需要。」他扬手挥开她的触踫,无意间流露出他的倨傲。
知念没有把他不友善的行为放在心上。「你宁愿明天照镜子时,看见自己变成猪头,也不擦药?」她笑了笑,接续道:「跟个小孩子一样。」
他睨住她,一脸不情愿,好像要被剥皮而非上药。
见他愿意「就范」,知念在棉花棒上挤出药膏,细心轻缓、小心翼翼地在他的伤口涂抹上青草药膏。
他的脸离她好近,令她忍不住屏息,每一次看他——高挺鼻梁的线条、薄厚适中的嘴部角度,以及优雅贵气的下巴弧度,都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雕塑品,那么无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