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得她血液就要凝结了般难受,她感到现在四肢百骸都是冰凉的,没有温度的。
他们要休了她?
炳哈哈……他们竟然要休了她?!
她该求之不得不是吗?
但她究竟犯了什么错?!
「对,错了,」开始就错了,她不该心存仁慈,不该答应嫁入葛家,更不该一再地回绝上官骞……瞧,她最终得到了什么?
一纸休书!
她缓缓地抬起头来,缓缓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听见自己说:「不要污蔑我,不要,我没有对不起葛家,从来就没有!」她的脸色苍白,但神情却是他们不习瞧过的刚烈。
她不该遭受这些的,从她入葛家门起,那些所谓的三从四德、七出之条,或是什么妇德妇戒的,她没有一样不是如履薄冰地遵守著,尽避她嫁了一个智能不足的夫婿,她亦毫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