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斐儿的委屈在江若凯出乎意料的温柔举动中立刻获得平抚,柔若无骨的纤臂自动缠上他的腰际,脸颊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沙哑的嗓子嗔怪道:「都是你害的,我本来不是这么爱哭的。」
江若凯纵然对此心生怀疑,也绝不敢在此刻有所表示。拍抚著她,他初次压低恣态,语带歉意地道:「下午的事是我不对,希望你能够原谅我的鲁莽。」
原本依偎在他怀里宛若温驯小猫的杜斐儿,闻言抬起来头,犹存著一层薄薄水雾的瞳眸不住地眨了又眨,「你……都明白了?」
江若凯点头,眸光柔和了下来,想起杜斐儿的行迳,便觉啼笑皆非。
为了想减轻他的工作量,她竟把脑筋动到他的秘书身上,硬巴著人家非把工作分给她不可,急得他可怜的秘书坐立难安、满头大汗,正愁不知该如何脱身之际,不料却教他撞见了最狼狈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