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来叫我参加明晚全陆科技美国董事们在台湾的招待晚宴,每年接近年底我姑姑都会来这一套,目的就是让我出糗,今年也不例外。」他将白色衣服全放进洗衣机。
她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不让你姑姑他们知道你已经不再自闭,还一直任他们欺负压榨?」
「要伪装,就得骗过最亲近的人,姑姑他们一家子正好可以成为我的保护色,让中情局和外人不会怀疑我,不是吗?」他冷冷一笑。
她一凛,陆时予心机重的这一面,最让她感到厌恶。
「再说,除了奶奶,姑姑是我唯一的亲人,她再坏,我也无法恨她。」他忽然变得感性。
她望著他落寞的表情,才刚兴起的排斥和畏惧,又被同情取代。
她真的不懂,为何他总是能左右她的情绪呢?仿佛她身上的遥控器是握在他手里,不再由她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