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那时的不满早已消失。
「你对婚礼还满意吗?」
沈母坐在她隔壁,疼爱地拉过江水流的手。
事情好像有些变调了,她怎么觉得人家不是来逼她求去的,反倒是来见媳妇的。
这么看来,他们并不是要她跟沈浪分开?
「没有婚礼,他带我去法院公证。」
再一声凄厉的哭叫声,沈母叫骂著:「什么?那小子竟然这么对你?」
「你跟我们说,是不是他逼你结婚的?」沈父语重心长地说。
逼她结婚,好像是,所以她点头。
「老伴,你看,真的是我们那个不孝子强抢少女,真是家门不幸。」
「水流,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