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投降总可以了吧;:
问得快气绝身亡的人一脸怨恨地瞪著前面那个浑然不觉的背影。
梅应朗走回堆放著木材的工作台,拿尺量著木块的大小时,听到身后有人在专气。他微微偏著脸,拿眼角向后瞥一下不知为何喘得很厉害的老大哥。
时间差不多了,梅应朗关掉机械,把一个小木球和砂纸放进口袋里。
一看见梅应朗边脱工作服边往外走,胡子就开始紧张了。
「不是,阿朗,我话还没说完——」
胡子追了出来,一面接著梅应朗向后递过来的工作围裙、湿透的汗巾、沾满木屑的护目镜。看见他跨上机车忘了载安全帽,胡子赶快走过去把放在前院围墙上以便随时取用的黑色安全帽拿过来给梅应朗。
这近乎奴隶的行为,是胡子与梅应朗比邻而居将近十年,被他训练出来的反射动作,完全不假思索,完全的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