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尚未达成,徐书进岂会轻易走人。
「徐公子还有什么事?」殷槐笙声音紧绷,像拉紧的弓弦,随时都会朝敌人射出凌厉箭矢。
「我不过就是想要问晓兔何时回翡翠楼挂牌,届时千万别忘了通知我,我一定第一个上门捧场。」徐书进刻意羞辱她,要她认清自己是啥身份,别再痴心妄想要跟书意抢男人。
受到如此粗俗无礼对待的晓兔浑身一震,贝齿深陷下唇瓣,双手紧握成拳,双眼紧盯著下方旋舞的舞娘,事实上舞娘在跳什么,她已完全看不见,流窜于酒肆内的管弦丝竹声,她也听不见,回荡在耳边的,尽是徐书进的羞辱。
殷槐笙二话不说,直接抄起桌上装有茶水的青花瓷杯砸向徐书进,在徐书进掩面痛呼之时,成拳的右手已迅雷不及掩耳地朝徐书进腹部重重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