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死的男人!新荷一边擦拭著有些陈旧的家具,一边还不忘叨叨地咒念著专断的席幕城。她记得以前的他并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他虽然霸道,可却仍懂得尊重她,可现在的他……
唉!简直就跟只超级大沙猪似的,对于她的拒绝总是听不进耳中,让她既无奈又无措。
突然间一道急切的电铃声打断了她泄恨似的打扫行动,新荷无奈的翻起白眼,挺直了腰瞪著那扇门。
她几乎可以肯定现在站在门外的人,必定是那个被她挂了电话的男人,想必是要回来继续他的劝说。想到这里,新荷又弯下腰,继续著擦地板的动作,故意不去理会那震天价响的电铃声。
反正他也有钥匙不是吗?自己又何必急匆匆的去帮他开门呢?
可是她的猜测显然有误,因为电铃声不但没有中断,反而在和她比耐力似的持续地响了一分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