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谭郁娴打了下班卡,准备回家。
「郁娴,我们要去KTV唱歌,你要不要一起去?」公司同事过来邀约。
「不了,我想早点回家。你们去吧。」
「就是嘛,人家是有老公、有家庭的人,哪能像我们这样去疯啊,我们还是自己去吧。」另一个同事很识时务。
「对哟,那我们先走了,拜拜。」
「拜拜。」
鲍司里的同事全走光了,她留在最后关灯、关门。这一个月以来,她几乎都是最后一个走的。无所谓了,她不是很在意,结了婚的她,下班并不赶著去约会,而老公不在身边的她,也不须要赶著回家做饭。她变成一个很独立的个体,不必为了别人去做些什么,也没有人会为她想些什么,而老公这个名词……在两个月后,也许就真的荡然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