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峻的办公室里,惟一柔软可坐的,就是他那张大皮椅。他将她安置在上头,然后以内线电话要人立刻拿医药箱上来。
他在她面前蹲,动手就要帮她把破掉的丝袜脱下来。
「你想做什么?」筱容推开他的手,护住自己的脚。
「你的丝袜破了、脚受伤了,不脱下来怎么擦药?」他一脸凶样,将她妨碍的手给拨到一边去。
「喂,我可以自己——」
「闭嘴,」他再度凶狠的命令。「这里是我的地方,一切听我的,你不准有意见。」
「可是一」
「吵死了!」他不耐烦的喊,站起身就将她往皮椅里压,他的头往下俯,将她动个不停的嘴给封住。
很好,憋了十二年,他相信没有任何男人比他有「耐」力,所以,他现在找尽机会对她上下其手应该不为过。
在美国十二年,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们的亲密,也想念她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