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明显的心猿意马,他禀了凛神色,不打算再做任何举动让她更黏住他。「你先放开我,慢慢把话说清楚,这么贴著我的胸口说话,我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正确的说法是,她根本扰得他无心听她说话。
呵,这招果然奏效。纪式澄在心底暗笑两声,又多吸了口空气后才抬起头来,用著盈盈泪眼望著他。「我……根本不知道来台湾工作,是要去做那些、做那些……工作,跟我想得全都不一样。」
看来她似乎被人蛇集团给骗了。温仲镰拧眉瞅著她精致的小脸蛋,怜悯心几乎淹没他的理智和警觉,但他仍趁此抓著她的肩把她推远一点,免得真被她所影响。「那你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
「我逃出来的。」纪式澄伸手暗暗地又压了压眼角,把眼泪逼出眼眶,吸著鼻子道:「他们骗我,跟我说是要我去当女佣,可是我工作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