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严,流水的流,晶莹剔透的莹,严流莹。我的朋友都直接叫我莹,我的病人叫我‘严医师’,至于你想怎么称呼我,随你自己的意思。你呢?可不可以告诉我我该怎么称呼你?或者你想我怎么称呼你?我总不能就叫你‘喂’吧,那好象对你不太礼貌。」第三度共餐,她问得无害且带点恳求。
「多认识我一分,只会为你多带来一分危险。」他的回答依然淡漠,只是已不象初时般,带著提防与微微的敌意,他不相信她看不出来他并非善类。
「但是我已经认识你了不是吗?」她的语气与表情不变如初,半开玩笑的加了一句。「如果会惹上什么麻烦,那也是应该的,我救了你不是吗?所以你这个麻烦是我自己找来的,而不是你带来的。」
「为了一个陌生人而冒著可能丢掉性命的危险,值得吗?」他嘲弄的反问。
「我没想过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