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开门把,她扬步离开,独留了一室的清静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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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因为担心伤口发炎,以及他会因此而发烧,所以一整夜都没有离开他的身边半步,现在确定他已无大碍了,严流莹这才放下了一颗悬荡的心。
舒服的冲了个澡、梳洗完毕,流莹来到厨房,准备打理自己的早餐,她一边煮粥,一边漫不经心的想著医院里尚待处理的事情,以及过几天要去义诊必须的药品,想著想著,思绪不禁又转到了正在房间内修养的那个人身上。
她只是救了他,连他是谁都还不知道,实在不该放太多心思在他身上的。但不知怎么的,她却一再忆起昨夜处见时那双沧桑又燃著希望的眼眸。
不想费心去猜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行事一向不冲动,不过现在却破了例,流莹对自己耸耸肩,反正她就是不能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