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会不明白呢?毕竟我曾有幸做过你的种马呢!」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柔,骨子里却尖锐得与钢针无异。
「什……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曾有幸做过你的种马,还记得吗?也是在这间石屋里呢。」他攫住了她,轻松将她拉了回来。「这……这间石屋里,怎……怎么可能呢?」难道是噩梦成真了?颜诺的脑子里一团混乱。
「是啊,就是在这间石屋里,」他的语气近乎邪恶,「那是多么让人难忘的日子呀。」
「你……」她觉得天上的乌云都聚集到自己头上了。
「还记得这张床吗?你就是在这上面恣意利用我的。」他强迫她来到那张见证了他一生中最大耻辱的大床前。
「呃……」
「这些年你一定常常回味你的胜利吧?」他强迫她触模那曾经承载了罪恶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