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您真的醉糊涂了!」鸨嬷嬷陪笑道。
不过好在宇文觉今天才来,否则贝栗儿身上的瘀青未散,这可就难解释了。
宇文觉将贝栗儿送到红云楼,可不是当真舍得把她跟别的男人分享,就算将来有可能,也是他玩腻了之后的事情。
现在,贝栗儿仍得保持清白的身子才成。
「不管它了。」蠢动的欲念像千万只虫子窜入四肢百骸,每接近贝栗儿的睡房一步,宇文觉就感到多一分的兴奋。
「宇文公子您等等,凤儿她--」
鸨嬷嬷跑得气喘咻咻,还来不及把凤儿打了贝栗儿的事情说出,宇文觉已一脚跨进房里。
「栗儿妹妹,哥哥我……你的脸怎么回事?」
见她穿著薄纱轻袖,完美的曲线贴合起伏,本来色眯了眼的宇文觉,在发现她右颊的红肿、额头的白纱布后,表情转为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