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能当一回小人。
半晌过后,外头没有虎吼声、没有惨叫声,没有动静。
秋定康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探出头左右张望,并没有看见半个人影,他步下马车车厢,疑惑地喊道:「请问兄台人在何处?」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风声。
「相公,莫非那个人走了?」兰卿紧抱著扇言,美目困惑地打量周遭环境。
「真是个怪人……」秋定康转过身,赫然看见拉车的马儿倒在地上早已经气绝了,而颈部有个血淋淋的大洞,伤口血肉模糊。
「相公,这是怎么回事?」兰卿骇然捂住唇,躲到了丈夫身后。
秋定康只觉一阵毛骨悚然,瞧那伤口分明就是被野兽撕咬出来的,难道是猛虎咬死了马?那……猛虎呢?
粉酥样的寒意浸透了他的全身,他满脸惊惶地环顾四周,颤抖地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