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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志不耐烦地关上电视,对著玉屏说:「十二点了,我送你回家。」
玉屏斜躺在沙发上,露出撩人的姿势。她瞟一眼钟,慢条斯理地说:「人家肚子还疼嘛!一站直就想吐。」
今晚义父在附近有个喜宴,才一半玉屏就一副肠绞痧的模样,硬要到他这里来休息。
「已经两个多小时了,再不好,我看最好送医院。」他没好气地说。
「不要啦!再等一下下嘛!」玉屏噘著嘴说:「难道你不喜欢我陪你吗?」
家志正要回答,外面有人轻轻敲门,一声声如游丝,他深觉奇怪,都半夜了,会是谁呢?
打开门,盈芳站在那里,面色雪白,眼眸并不看他,幽幽的,彷佛梦游般,掉了三魂七魄。
「盈芳,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家志担心地问。
她并不回答,只往客厅走,看到玉屏,立刻变了脸色,整个人像张扬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