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留下整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不自觉地低喃。
昨晚,他说要等苗乙钧回来才走,似乎没留下来陪他的打算。
难道钧他整晚都没回来?他豁然顿悟,霎时感觉有点复杂。
钧那家伙,没事鸡婆个啥劲,看不出来他不需要这份鸡婆吗?真白当了他哥好几年。
谁愿意自己窝囊的模样让喜欢的人看见?
「太不了解兄弟了吧!」
视线落回江未礼的脸上,苗继不住的咕哝。然而,心底有个声音难以否认,苗乙钧自作主张的鸡婆,的确让他有点小小的感动。
再钝,他亦能感受到苗乙钧身为兄长的用心。
下午两点,浑身上下都酸疼的江未礼才转醒。
睡姿不良嘛,难怪他要全身酸痛了。
他等苗乙?等到凌晨五点,实在困得受不了才趴在苗继的床边打盹,谁知一睡就是八、九个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