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兴起,没注意燕无极一脸不豫。「这所痒药沾在镜上,传之于她手,又借由手而沾上脸、颈各部位,想必现在已痒得抓破面皮了,呵呵……」
「胡闹!」燕无极沉声道:「这种害人之药你也敢拿。」
「秦姑娘说这害不死人,只是受点罪而已。我原打算帮你在库房重地设一道机关,这药或许能派上用场……」
「你应该告诉我,不该自己胡闹乱为!」
「她关了我四天四夜,我略施薄惩回报她一下不可以吗?」贞阳委屈道:「你心疼她是不是?深怕她的花容月貌蒙受丝毫……」
「住口!」燕无极阴沉著一张脸。「你仍是不明白我生气为哪项?自己好好想想!」
贞阳吓住了,他从未对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燕无极则似乎认为没必要再谈,一路上不曾说话,回到农庄,也照常净手、洗面,休息一下看看帐册,然后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