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两步……走得如此艰难,不是因为铺了满地的霜,而是他身为北冀城城主的尊严。
「少爷,您要到哪里去?」
突然间,逢喜匆匆忙忙从下人寝房跑了出来。
「练功。」欧阳琖阴郁的回了句。
「城主,您当真——要叫那胖丫头一声师父?」逢喜一脸活像踩到狗大便的表情。
「这是不得已的权宜之计。」看得出来,踩到狗大便的绝不只有逢喜一个。
「但是我们大可一走了之,何必在人屋檐下受尽委屈呢?」
城主口中所说的权宜之计,对脑袋瓜子简单的逢喜来说,就跟为什么太阳老打东边出来、西边落下一样的深奥难懂。
「我的身分万万不能被揭穿,免得惹来无谓的麻烦,就先忍耐几天吧!」欧阳琖这句话倒像是在对自己说。
「可是,过几天就是表小姐的生辰——」
「我会在那之前赶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