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女人是无辜的。」现在的她只想尽快离开医院,离开挪威。
火敌的怒气四处流窜,「妳不也是!其它女人幸不幸褔我一点也不在乎,即使会今许多人不幸,我也要妳拥有幸褔。」
火夕的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她扑进火敌的怀中,紧紧地拥住他,「二哥,我们走吧!」
他也搂住她,「夕,再等一会儿。」这是二十多年以来,夕头一遭叫他二哥。
「走吧!」她被抑住的痛苦即将破闸而出。
火敌又看了紧闭的门一眼,晚点再来找韩役展谈也行。「好吧!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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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咱:」
火敌怒不可遏地踹开病房的门,踩著重重的步伐走近病床,浑身周遭彷佛燃起熊熊的火焰,灼人于无形。「夕她回法兰克福去了。」
原本坐在床沿的莎曼珊被来势汹汹的人敌吓得花容失色。